“奴婢相信。否则又何来神灵之说。”
银杏在言晴面前一直都是保持做事沉稳和说话不绕弯子的形象,所以言晴平日有疑惑也会与其诉说几分。
“你死去的父亲有没有给你托过梦?”
言晴玉指轻轻捋了捋微皱的柳叶眉头,杏眸折出的光芒也多了几分深思,朱唇向着言晴的时候也少了几分往日的威严,隐隐透出几分令人可怜的黯然伤神。
“有过一次,说是让我到他埋身之处去看一眼。”
对于自己的父亲,银杏不愿意多提,因为她害怕言晴派人深查,或无意间在宋宣面前提前,暴露了自己进宫的目的。
“可我死去的母亲却给自个儿留下了一张白手娟帕,让我将仇人的血滴在上面。
你说稀奇不稀奇?”
言晴余光淡淡地扫着,眸里多了几分试探之意。
“奴婢没经历过,所以不敢妄自断言。”
银杏回答的时候,她发现了屏障后面物体倒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有了些许变化,所以应该是她对自个儿有了怀疑。
“喝口茶再好好想想。”
言晴将倒好的茶往前推了推,旁测昏黄的烛光也好似暗了暗,如果没有猜错,那里应该站了一个人。
银杏没敢再多讲话,然后低头喝了口茶,抬起眸光时,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劲,整个人头有些晕晕的,言晴一张关心体贴却又隐藏冷意的笑容也将逐渐放大,却又从模糊过度至黑暗。
“出来吧。”
躲在屏风后面的是言武,言晴现下和他的合作关系还算不错。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要有娘家人在朝廷势力占有一席之地,这对自己和对未来的孩子都好。
“你怀疑若雨是言欢?”
言武走到言晴身边寻了张椅子坐,余光扫着银杏昏睡的模样,眸底皆是冷意。
“不确定,但她最起码有问题。
眼下,就可以寻个法子大抵确认。
来人。”
言晴威冷的朱唇轻轻一勾,门外有几个嬷嬷便走了进来,接受到言晴的眼色后,很快将银杏整个扛了出来。
不一会儿,就有嬷嬷回来禀报,
“娘娘,杏贵人还是个处女。”
“下去吧。”
言晴挥了挥手,娇脸上也多了几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昨个儿她伺候皇上的床上明明有褶皱的痕迹,还有一张验血的帕子。”
“你是说,她是故意设了一局,好方便她行动。
对了,我好像查了查银杏父亲的案件,这里边应该有皇上掺和的地方。
所以,复仇的动机似乎就与言欢一致。”
言武突然晃过神来,也想明白了之前看若雨身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忽然,他膝上的力度一沉,言晴整个人坐在了言武的腿上,玉臂也勾在其脖子上,妩媚的眼角虽然露出丝丝诱惑之意,可那眸底却是不尽的冷意,
“我想要个孩子,你帮我。若是成功了,你的孩子坐上九五至尊之位不好吗?”
她的红唇含着气儿微微贴近言武的脸颊,言武的身子绷了绷,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耳边却响起一句话,
“咱们可没含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想一血前耻,你就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