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南被她噎住,明明还吹着凉风,却止不住地满脸通红,“你,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是在梦中被你吵醒的。”
“哟,你还害羞呢你,你也别反驳我,你敢说你们两今晚没那个,叶司年正直壮年,一天不拉着你来几次,我都不信。要是他真禁欲,那你才应该慌,他肯定有什么问题?”华夏大大咧咧地坐在车后座给白诗南科普她的小知识,尽管白诗南一直叹气表示拒绝,华夏全当没听见。
这话别说白诗南,就连小张都有些招架不住,华夏真的什么都敢说。
听华夏越说越不像话了,白诗南撂下一句话就直接挂了,“你这些想法留着给黄璟珩用吧,再见。”
空荡荡的夜里只有白诗南一个人,别墅区下面的路灯星星点点,不耀眼,但也没有微弱到昏黄的地步。
夜风轻轻拂过,偶尔能把白诗南的长发刮起随风飘扬,偶尔又只略略滑过白诗南的脸颊就停住了,是个清凉舒适到极点的夜晚。
白诗南依靠着栏杆吹了会儿风,直到感觉脸上没有那么热了以后,才转身轻轻推开阳台的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