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诗南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叶司年才冷冷地开口,“爸,是不是诗南做的您自己心里有判断,都没真正了解她,您就对她有这么大的偏见,可真像叶氏负责人的风格。”
明知可能不是白诗南做的,叶父却强行把这个罪名放到白诗南身上,可真是够狠心的。
“你了解她相信她,我可不信,你现在已经完全被她蒙蔽了双眼,竟然连自己母亲的死活都不管,只想着怎么替她找借口。”叶父心里发虚,嘴上却不饶人,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再说了,白诗南小时候就做过这样的事,现在只是再使一次这样的手段而已,谁能百分百确定就不是她做的。
父子两在走廊里冷冷地坐了一会儿,彼此都不有些别扭生气,刚才有白诗南在还好一些,现在白诗南走了,气氛要多僵硬有多僵硬,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幸好医生极快地出来通知叶母已经没事了,只需要住院再修养几天就行,叶司年向医生道了谢。
连个眼神都没给叶父,叶司年便冷冷地朝着叶母的病房走去。
但叶母现在还处于昏睡中,叶司年也不再多打扰,开车回了家,开始盘查所有的佣人。
不是白诗南做的,父母也不可能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那就只能是从家里的佣人开始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