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地,吴建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拉住白甜湉,试图把她的思想拽回来,“甜湉,你不能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能这么想。”
白甜湉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身子却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偿命?吴建棋你还是个男人吗,胆子可真够小的,我告诉你,杀人是不会偿命的,只要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不会有人知道。世界那么大,每天发生的事那么多,警察哪来的闲心去过问所有的事,只要你足够小心,你就能一直隐瞒下去。我可以帮你想方法,你就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来做就行,好不好?”
从白甜湉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颠覆了吴建棋的三观,在他生命里的二十多年,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一时之间,吴建棋久久不能回神。
即便再喜欢白甜湉,他也知道这事是犯法的,是不可以做的。他自己绝对不可以碰,也不能让白甜湉碰,所以吴建棋拉住白甜湉一遍遍地讲道理试图说服她。
白甜湉现在只想要结果,不愿意听吴建棋的一堆破道理,见他不愿意还胆小地一直在游走劝说,不耐烦地把人轰了出去。
随后冷笑了一声,天下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吴建棋胆小怕事,张家小子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都靠不住,那她白甜湉就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