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钟不怨已然身故,钟天惊喊了几声之后,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将自己一手带大的男人,自今日起便离开了自己,可偏偏连半句话也没留,就这么没了。钟天惊心如刀割,双目登时变得血红,一双手攥的嘎嘎作响,体内狂暴之血已然发作赤色真气咆哮而出,在钟天惊背后慢慢凝结,隐约有法相之姿。
公孙忆见状大呼道:“天惊兄弟,钟老前辈已经亡故了,你节哀....”公孙忆还要往下说,可钟天惊已经听不进去,大踏步奔向裴书白,一脚踏在裴书白头上:“我不管你是六道妖人还是裴家小鬼!我义父因你而死,我就叫你偿命!”
刚猛一拳凌空而下,这一拳要是砸上去,裴书白脑壳都会被砸碎,公孙忆已经靠天玑子的手骨将龙雀使的能力抑制住,此时正到了关键时节,公孙忆握着手骨的手清楚的察觉到风旋之力在手骨处慢慢散去,可此时钟天惊突然来攻,若是让他打中裴书白,自己的徒弟那便是神仙难救了。
公孙忆当即大叫:“不可!”顺势用小神锋向前一斩,以挡住钟天惊攻势,钟天惊见无锋剑气斩来,便往后一闪,口中怒道:“公孙忆!你摆明了是要护你徒弟!此人与我钟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非要插手是吗!”
钟天惊语气气愤至极,公孙忆连忙道:“天惊兄弟稍安勿躁!我徒儿遭龙雀使熬桀控了神识,这你是知道的,你义父此生一直守在忘川禁地,就是想守住这里,不让六道妖邪再为祸世间,即便是方才临终之时,还是心系世上安危,你作为他的儿子,切莫违背了他的遗愿!”
“胡扯八道!你们若不来,我们钟家在此间安逸得很!即便是那劳什子病公子过来,也被我们打将出去,可偏偏你和你这妖徒来了之后,处处惹祸,把我义父的性命都搭了进去,你倒好在这颠倒黑白,我钟天惊也不是痴傻之辈,岂能让你诓骗了,我再说一遍,你若是非要护着你这妖徒,我连你一块结果了!来人!”制大制枭
钟家弟子见钟不怨身故无不气愤,此时听钟天惊下令,一个个剑拔弩张,将公孙忆和裴书白围了上去。公孙忆心中不住叫苦,一只手握着天玑子的手骨不敢放松,从裴书白后背传来的风旋之力,不用想都知道是龙雀使熬桀想强行逼出天玑子的手骨,公孙忆只得运功抵御,不让手骨掉出来,只消再坚持一段时间,那龙雀使的元神出窍之功锐减,届时裴书白的意识便可以重新主导自己的身体,到那时只需让裴书白走进阵中,用天玑子的手骨压制住惊蝉珠之力,便可化解龙雀使的元神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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