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的强降雨也让小草女士愁眉苦脸了两天。
小草坐在床上,一边对账,一边手指灵活地按着计算器。
机械的电子女声恭敬且精确地播报每个输入的阿拉伯数字。
随着数字越来越大,金额也越来越高。
雨水仍噼里啪啦地拨弄那烦人的铁皮。
小草一屁股坐在龙珣的腿上,一边用铅笔不停地点着小本本上被圈起的数目,一年气忿又气馁地抱怨道。
“宝宝,你看看,你快看看啊!这两天我少挣了一千块钱呀!”
好在龙珣眼疾手快,把放在腿上的电脑给拿开,否则肯定会被女人的大屁股坐烂。
龙珣看了一眼小本本,说道。
“现在挣得少,以后挣得多。”
“哟吼,哪有这种道理的呀。这天气真是要搞死我了!”
小草苦恼地揪住两边的头发,屁股还在扭来扭去。
这一扭吧,就把男人的欲火给蹭出来了。
小草没有发觉,还在想她的事情。
早餐是卖不了了,但是货还是得出的。
每当叁轮车缓慢地压过快到膝盖的路面积水,小草就觉得她是在码头渡人的苦逼船夫。
她渡的不是人,是一车比她还矜贵的豆腐。
豆腐被里外叁层保护得严严实实,丝毫不似船夫只穿着一件草率的牛津布雨衣。
不是小草对自己不好,而是无论再怎么防护,那异常强势的雨水似拳击手的冲击拳狠狠地捶在她的身上。
所以这两天,小草回到家里,就像只惨兮兮的落水狗。
小草越想越不舒服。
她觉得屁股下边有根烧红的棍儿正杵自己。
“宝宝,你不舒服啊?”
“少给我装蒜。”
“我装什么呀?噢,我知道啦。你是不是哪儿撞到了,肿起来了?”
“是肿起来了。还肿得特别高,特别大。你要不给我吹吹?”
“现在不吹。老娘没空。”
“就玩会儿。”
“不玩。”
“死女人,还说会对我好。”
“耶——方才那温柔的样儿呢?女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龙珣思索片刻,抓住小草的胸,怜声哀求道。
“草草,求你了,给我吹吹。肿得疼死我了。”
小草故意用屁股对准棍儿蹍了碾,说道。
“缺少诚意。”
“我亲爱的草草,我最爱的草草,快给我吹吹吧!”
“好吧,就看你求我的份上。”
龙须爽完,立即露出阴狞的真面目。
他把小草横放在自己的腿上,粗暴地扒下她的裤子,然后狠狠往她的屁股甩了好几个巴掌。
男人似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儿。
小草哎哟哎哟地叫唤,像个翻面王八,徒劳无功地扑腾四肢。
直到一根细长的外物突然刺入屁股下方的穴道,小草即刻就似唱戏的花旦在那儿惋怨地嘤嘤咿咿。
小草的叫声噢,让龙珣觉得她可爱可怜又可恨。
可爱与可怜,各位都能理解。
但是可恨又该这么解释呢?
龙珣慢慢地察觉出小草正对他施行潜移默化的夺权之计——小草利用美食和性爱,一点点地削弱他的独立性与反抗性。
在同居的这些日子里,龙珣意识到本该持烟端酒的手泡在满是洗洁精泡泡的水盆里时已经太迟。
他为小草分担家务,尽管小草从未要求过。
这不就显得事态更加可怕了吗?
他居然是心甘情愿且不由自主地去奉献。
小草经常在龙珣耳边说这是两人的小家。
龙珣讥讽小草患了妄想症,然而他自己却在无形之中自主化地融入这个家。
龙珣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暗感不妙。